就地取材,拓跋旻直接拔断用来钩帘子的细绳将她双手绑起倒扣在床头雕花柱上。
“拓跋旻,别这样,”萧徽柔惶恐地瞪着他,脚用力蹬踹向下挣扎,“放开!放开我!不可以!”
拓跋旻欺身摁得她动弹不得。
如饿狼刁兔,圈养在怀的猎物怎有放走的道理,垫子软沉,狼爪子轻揉慢挑,俯身暗舔细嗅,贪焚地嘶咬,啃食着每一寸,五指扣着的被褥让掌心的汗消消浸湿。
一滴一滴泪染过鬓角。
不应该是这样的。
萧徽柔脑中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坍塌,欲极深处是眼前之人带来的痛感。
一泓落红泻出……
寻过半夜,萧徽柔手腕处的细绳被拓跋旻解开,露出一圈暗红可怖的痕迹,她被他抱坐起,手臀无力的垂下,像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被他巨大的臂膀搂在怀中。
拓跋旻抄手抱起带她回到盥室,水温有些烫灼,升腾的雾气,迷乱眼。
肤白胜雪尤有处处紫斑,萧徽柔下巴被轻捏着,密睫覆眼尽量不去看,却掩不见声音。
额上传来温热的吐息:“在朕手中,除非朕让你死,你就只能活。不管有多不情愿。要敢再有下次……”
拓跋旻俯耳,含了分戏谑:“朕看柔儿还是一辈子呆在榻上方才安妥。”
他松手,萧徽柔整个人像块光滑的肌玉遛进水中,探出个头,他出杅转身套上金桃新备来的深衣,临出门时对金桃口气冷淡道:“看好她。”
金桃鼓红着眼,老实地点点头。
见他走。金桃一溜烟跑进盥室,一把跪在杅边,看着里面像是碎成瓷片的人,她心底大也猜知刚才发生的香艳之事。
心疼地拿毛巾过来要帮她擦拭,萧徽柔敏感地躲开,低瞥头不想正视自己,嘴里沙沙吐出个字:“脏。”
旋即,几珠泪啪哒啪哒砸水中。
萧徽柔的双眸像被冻结,只是默不作声地洗净身子,抽去架上的衣裳套穿在身,赤脚静静地走出,金桃陌陌跟在后面。
回到寝殿,金桃从桌上取来一支银钗,她记得这是萧徽柔很久以前找匠人特意定做的,但从未见她带过,却在刚才收拾屋子时在地上捡到了,还有块白色的帕子裹着。
金桃将这支又细又长,钗头斜插镶珠半月的钗子递给她,萧徽柔接过,打量着它根上镌刻的藤蔓,碎花剔透,指尖轻绕,对准她眼的刺尖口闪烁出道锐利的光茫,一划而过,顿住!她眼底水波不惊却见潮时汹涌。
“把它收好。”
萧徽柔将它递回给金桃,金桃木讷地两手接过,她自认为这应该很重要。
许是折腾的太累,床上的被、衾都是金桃新换的,她刚躺下就有了睡意。
*
三日。
她没再见过拓跋旻,在这个宫中,她甚至没有迈出凤阳阁半步,也未在院里见到过其他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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