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晴想看看二儿子都想些什么:“言合,你对你哥哥弟弟们的看法是什么样的呢?”
言合毫不犹豫:“我觉得大哥真要去找大夫看看他那眼睛了!还有就是,有时候真的很幼稚,感觉我才应该是长兄才对。星星嘛,很是活泼还嘴甜会撒娇,也很是懂事,没大哥说的那么好骗,但是确实有些天真了,还是需要保护的。至于清清嘛,就是调皮捣乱爱闹腾、被我们宠坏的小弟弟了,不过那又如何呢?我们宠大的,肯定也只有我们来护着喽。”
洵安依旧很不解:“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去看眼睛?我觉得我对你们的认知都很正确啊。”
李恪再一次强调:“我也不是天真的!我也不需要保护!”
洵安和言合异口同声:“不,你需要!”
李恪改口:“……好吧,我需要。”
洵安和言合同步点头:“这才对嘛。”
李愔正在吃着自己的零嘴,腮帮子鼓鼓的。我哪里调皮捣乱了?我只是贪玩了一些而已,二哥说的不对!
杨晴又问他:“那岁岁呢?”
言合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想到岁岁,嘴角就控制不住的往上翘。
“二哥,你怎么不说话?”李愔咽完嘴里的东西,伸手戳戳他,一脸兴奋。
言合轻咳一声:“咳,岁岁温柔可爱善解人意……”
“你是指这样的温柔?”李恪指了指外边。
“杨璇杨玿,你们在干什么!还有你杨珹珹!课业都完成了吗?一天到晚的恨不得能上天是吗?!”透过窗户看向外面,一个红衣女子手持长鞭飒爽凌厉。
言合淡然回答:“对啊,岁岁最温柔了。你们不觉得吗?”
沉默无言。
洵安问他:“那你觉得你的孩子们谁最像你?”
言合有些忧愁:“我觉得一个都不像。阿璇心眼一大堆,玿玿一天天就爱舞刀弄枪,瑶瑶还小看不出来。唉。”
李恪疑惑:“阿璇不像你吗?”
言合回他:“我心眼很多吗?”
李恪:“你觉得……不多吗?”
“我没那么多的心眼的。”言合谦虚的回答。
李愔心中嘀咕,那你之前坑我们的时候怎么不说你心眼少呢?
“玿玿爱舞刀弄枪这一点儿确实不像你,毕竟他小时候是大哥带过一阵,那个时候大哥最爱玩刀了,应该他也是耳濡目染的。”李恪觉着,这一点玿玿没随他爹,“可是二哥,你知道玿玿有一点儿很像你吗?”
“什么?”
杨侑回答:“半夜三更拿着笛子鬼哭狼嚎。”当年他和杨侗没少被言合摧残过,现在轮到言合他儿子了。
言合:“呃……”这个……好像无法反驳。
“在聊什么呢?”新岁端着一盘水果进来,语气温和,丝毫不见刚才外面的那个样子。
“阿姐,我们在聊你和二哥呢!”李恪急忙说。
言合伸手环住新岁,她有些不好意思:“你干什么呢?这么多人呢。”
“我们都是一家人。”洵安道,“没关系,你们继续啊。”
新岁瞪了言合一眼,又问:“说我们什么呀?”
“说阿姐你温柔善良、善解人意——”李愔张口,“阿姐,你觉得对吗?”
“怎么不对?”新岁笑容和煦,“我觉得我脾气很好啊。”
言合揽着新岁离开:“对啊,岁岁最是温柔贤淑。”
李愔道:“我觉得,二哥也需要去看下眼睛了。”阿姐她和这四个完全不沾边的好吗?
“其实吧,阿姐对我们还算是好的了。”李恪仔细一想,“最起码在我们没有惹到她的情况下,她真的很温柔。”
“阿璇玿玿又惹你生气了?”
“你儿子闺女你不清楚吗?”新岁伸手点了点他的胸膛,“跟你小时候一样!”
“胡说!我小时候的课业都是认真按时完成的。”
“是吗?”新岁仰头看着他,“我记得在扬州的时候……谁让我帮他写课业的?”
“没有的事。”言合辩解,“而且,也只有那一次而已。”
“不是一次,是好多次。”新岁凑在言合耳边,吐气如兰,“不若……我帮你回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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