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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下意识就想问哪个女孩子生气了需要你哄，话都到嘴边了她又咽回去。她回过味来，哦，是她。
两人之间因为蒋珉彻一句话又陷入沉默，明昭背着的手也不自觉纠结在一起，她捏了下掌心肉，“我没有不开心。”
“……”
蒋珉彻似叹息，好整以暇地端详她还泛着潮意的眼尾，“是么。”
“你能陪我说说话我已经好很多了，真的。”明昭朝他展露出个笑容，接着无情地赶客，“谢谢，你快回去吧。”
“用完就抛啊。”
这话怎么那么不对味呢，说得她像是渣女。
明昭稍作思考，“那…我请你吃夜宵？”
“成。”
已经快第二天，a市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靠近市区行人还是较多，明昭怕被人认出，只好把蒋珉彻带到就近的一家烧烤店，是明昭常来的一家，味道很不错，只要工作结束有空闲时间她就会去。
明昭和老板娘经过这么多年的相处已经相当熟稔，在她甚至没把口罩摘下来的情况下，都能仅靠身形认出她来。
“哟？”老板娘惊讶一声，热情地同她打招呼，“小昭，好久没来了呀。”
明昭笑笑回应她。
老板娘这才将目光一转，定在了明昭身边的高大男人身上，看着挺俊，也结实，就是面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不太好相处的样子。
“这是带男朋友来了？”
两人一齐否定。
明昭稍愣，没想到蒋珉彻还挺有原则，还以为他会很受用地收下这句话，没想到居然没占她便宜。
老板娘同样一愣，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和之前一样吗？需要多做一份还是……”
“和之前一样。”明昭扭脸问蒋珉彻，“你想吃什么？这里种类还挺多的，我怕我喜欢的不合你胃口，你自己挑？”
蒋珉彻做出个了然的神情。他走至老板娘身边，正要拿起略微油腻的挑菜篮子前，对一旁含笑介绍特色菜品的老板娘，轻声解释最开始她的问题：“不是男女朋友，我们即将结婚。”
明昭专注地看着冰箱里的存货，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待她回过头，发现老板娘不知何时和蒋珉彻如此交好，说个不停。
隐约听到自己名字，她好奇地靠近，“你们在说什么？”
“说你可喜欢来我家吃饭了。”老板娘接话飞快，没再惹明昭怀疑。
说是烧烤店，但是老板娘的特别关照下，他们俩桌上多了两碗热腾腾的汤面。
“我老伴做的，味道还不错，你们尝尝。”
确实不错，应该是用猪油熬煮，分外的香。一碗汤面下肚，明昭都有些微微吃撑，她面露苦色，看着眼前满满一盆的烧烤发愁。
明昭不久前才吃过晚餐，现在怎么说也吃不下，她只好向蒋珉彻求助：“你多吃点，饿的话我这里的你也吃了吧！”
“……”
蒋珉彻笑了笑问：“吃不下？”
“可以吃，但怕浪费。”明昭为了验证自己这一观点，特意吃了一大口烤青椒。
失策了！今天青椒怎么这么辣？
她被呛得不行，随手一抓，也不管是什么就往嘴里灌。回过味来才发觉这好像不是她的瓶子，还带着点甜爽的米酒味——
是老板娘刚才一定要蒋珉彻尝尝的，老板亲手酿制的米酒，但害怕明昭会醉，所以只给蒋珉彻倒了满满一杯。
甜酒应该不容易醉吧。明昭酒量确实不行，啤酒半瓶差不多就是她的极限，自家酿制的米酒没有度数，她乐观地当作是没度数的饮料，没太放在心上。
略带歉意地抬头和蒋珉彻道了歉后她说：“要不你喝我这杯？碳酸饮料也挺好喝的，而且我还没有喝过。”
说完她将黑褐色的，还在咕噜噜冒泡的碳酸饮料推近到蒋珉彻面前，她眨巴下眼睛，认真地安利：“还是我最喜欢的可口呢。”
蒋珉彻自明昭吃青椒开始就一直没说话，他默默看着她的全过程，以及喝过米酒后瞬间红润的脸色，耳垂都被酒精烧红，只有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漂亮得不行。
他们坐的位置也是老板娘特别关照的角落，在店门口右侧多摆出的一张桌子，基本没人会注意到这里。
只有从店内映出来的浅淡灯光，柔和地打在明昭身上，给她渡上一层柔软的光晕，灯光昏暗，但足以让蒋珉彻认真观察起明昭。
被风一吹，明昭感觉脑袋昏沉沉的，她竭力思考，才得出男人一直看着自己却不喝饮料的原因，于是她又一次解释：“我真的没有喝过。”
“嗯。”蒋珉彻点头，“知道。”
被明昭注视着，蒋珉彻只好接过她的杯子，小饮了口，很腻，但一对上明昭的目光，他又感觉好像也不是那么甜腻了，还挺好喝的。
他客气点评：“还不错，你的口味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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