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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我杀了你？”程颐感受到眼前梁以僵直的身子，纹丝不动，他又将她拉近了些，几欲凑到自己的怀里。
梁以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些。
心跳如雷。
“你不是说我们日后会成婚，我便是提前过来熟悉这程府的环境的，不可以吗？”梁以的大脑已经停止了运转，口中说出的话，像是来自旁人。
果然，拥住自己的身子，顿了下，紧接着是放肆的笑声。
“你真的很有趣。”程颐凑近在梁以的耳侧，薄唇欲触上梁以雪白的脖颈，却被对方下意识地躲开了。
“既然还未成婚，还是希望程大人恪守礼节。”梁以努力平息胸腔里狂跳不止的心脏。
“礼节？那宋大公子没有碰过你吗？”程颐停住了动作，只是仍旧拥着她，没有松手。
梁以只感觉自己浑身的气血全部涌入了头顶，周身冰凉，只余下发烫的脸庞。
“你在胡说什么？他才不会......”余下的话却没有说出口，因为对方收紧了拥住自己的力道。
“才不会怎么？才不会如我这般对你么？”那程颐一把扯开梁以的外衫，凑过去，便吻上了梁以脖子上残余的淤青。
若非亲眼所见，程颐也不信，君子淡如水如宋清如这般，也会酒后失态，醉吻梁以，偷香窃玉。
“放开我。”梁以再忍受不住对方的束缚，猛地推开了对方，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上。
“这就受不了了，我们日后成婚，比这亲密的更多，你该如何忍受？”程颐也不恼，只是冷眼瞧着眼前一脸抗拒的梁以。
梁以原本想着与他开诚公布地聊一聊，只是瞧着自己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还有可能是送上门的小白兔，仍他宰割，思及此，她不欲再与他多做纠缠，转身便走。
“你今日前来，是想与我谈宋清如之事吧。”
还未走上几步，程颐阴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像是铁铸的绳索，将她的脚步牢牢固定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她慢慢转过身去，却对上程颐幽暗的眸色。
“那晚，我与你姐姐的谈话，你都听见了吧？”程颐面色未变，只是脸上的笑意渐淡。
梁以的喉头像是被石头堵住了，吐不出一字，满是震惊。
“我还以为你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不过你敢来找我，我已经对你颇为满意，果然有点胆识，就是有点...愚蠢。”程颐的一字一句像是铁拳一般重重砸在梁以的心口。
他慢慢踱步走向梁以，像是猛狮走向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我以为你会比你姐姐聪明，没想到是一样的愚蠢。”他的步伐停在了梁以的身前，伸出手抬起梁以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面向自己。
临近夏日，周围的空气里，一丝翻动的风也无，整个世界，寂静到可怖。
“你为什么一定要杀宋清如，他可是你师傅的儿子！”梁以直视着眼前之人，只是眼前人的眸色极浓，根本看不出其中的情绪，或者说，其中掩藏的情绪太多，她根本看不清。
程颐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仰头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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