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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绯烟甫一进入这片意识空间，便被眼前这白发苍苍的老者吸引了目光。
她一眼就认出，这老者并非实体，而是这悟性蒲团的器灵。
只是，这器灵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作为归墟境强者，即便在这处秘境中修为被压制到了金丹期，可她对能量的感知却不会出错。
眼前的器灵，并非如寻常器灵那般，只是一团虚无缥缈的能量，而是拥有着完整的神魂！
这简直匪夷所思！
要知道，器灵通常只是法器中诞生的灵智，依附于法器而存在，一旦法器损毁，器灵也会随之消散。
而拥有完整神魂的器灵，几乎闻所未闻。
“前辈？”绯烟心中涌起诸多疑惑，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天衍圣宗不是早已覆灭了吗？为何前辈您还能保持神魂？”
她语气恭敬，姿态放得很低。
即便对方只是一个器灵，但能够拥有完整神魂，其实力也绝非等闲之辈。
那老者听到绯烟的疑问，浑浊的眼眸中顿时闪过一丝精光。
他上下打量着绯烟，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赞赏之色。
“小女娃，你很不错。”老者捋了捋胡须，笑眯眯地说道，“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即便放在我们那个时代，也算得上是惊才绝艳之辈了。”
他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忆往昔，眼神中带着一丝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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