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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她并不觉得难堪。
只是觉得自己可以回报卫珣的真心，真好。
卫珣舔了舔嘴唇，发现自己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想抱抱怀里的人，又抬了手抵着额头，无声地咧着嘴，然后慢慢笑出声。
唐苋低头，看见他手上的那串钥匙。钥匙串在食指关节处勒出了好大一圈红印子。她伸手把钥匙轻轻撸了下来：“还有啊，我也不是不出门。你打个电话我就接了，慌什么？”
卫珣点头。
原来唐苋是打算等卫珣一醒来就给毛斯羽回复，再去网上澄清。
结果在一番告白之后，她自己就把这事儿给忘得干干净净。
等她想起来时，已经是夜里八点多了。
“哎呀！”
唐苋从卫珣怀里挣扎着坐起来，“差点忘了！”
卫珣看她掏出手机给毛斯羽发短信，在旁边默默盯着。
唐苋：“还是你跟他说好了，等下发个微博。”
两个没有经纪人的过气艺人似乎过了个与世隔绝的下午。等再掏出手机看的时候，j&g公司的事态已经愈发严重。
苏黎自杀进医院的事情也被扒了出来，但是网友不知道她是为情自杀。网上一水儿地都在说她是不堪被公司高层骚扰，所以宁愿去死。
唐苋轻轻蹙了蹙眉头，又看了卫珣好几眼，觉得自己大概发现了原书隐藏的剧情了。
搞不好，唐复山的公司根本就是他对家在搞鬼，与卫珣没有关系。
“我有个问题。”
唐苋举起一只手。
卫珣朝她扬了扬下巴。
“你当时，就是酒店照片的事情，”唐苋想到以前的事情，觉得好笑，她就是被这么一只纸老虎给吓住了，“你当时不是说不和我计较那一次的事情，还说我知道为什么。可是我有想不起来为什么了……”
她每每想到这里，就很好奇。
卫珣撩起眼皮子望着她：“你不记得也正常。”
然后他轻描淡写地说：“刚进公司的时候，得罪了刘钊，你帮我说过话。”
刘钊是唐复山的第一把手，唐苋对这个人不是很了解。
原来，还是得谢谢原主不经意间的善意。
“那你要是计较怎么办？”
唐苋问。
“我现在不就在跟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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