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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勉强的笑：“乡里乡亲的，都是好人。”
“所以那天……在副本里看到你对那些‘镇民’的态度……我才……有些脾气控制不住。”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连眼神都开始涣散，“……对不起……”
病房里，一片死寂。
警备厅的调查员们低下头，不少人握紧了拳头，但没有人开口。
苏蕴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她安静地站在那里，仿佛这些话只是飘过耳边的风，轻飘飘，不留痕迹。
半晌，她只是淡淡地道：“多保重吧。”
然后，她转身走到病房的角落，随意地找了张椅子坐下，闭上眼，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不想再听这些无用的道歉。
身旁，全茹云默默地削着苹果，她的动作很轻，刀锋在果皮上游走的声音在病房里格外清晰。
她将削好的果肉放入破壁机，按下按钮。
“嗡——”
机器的震动声突兀地响起，在这片沉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不少人被这声音惊到，下意识地看向她。
全茹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抬头看向苏蕴，轻声解释道：“医生说老方现在消化不好，所以我就给他打成泥吃。”
她的声音温柔，却透着浓浓的疲惫和心酸。
苏蕴原本放空的目光在听到这句话后，猛地一凝。
“消化不好……打成泥？”
她盯着那台破壁机，瞳孔微缩，脑海中瞬间闪过昨晚炼药的画面——
药液充分混合……但混合时间不对，导致药效不稳定……
她一直以为是搅拌时间的问题，可实际上……是不是药材颗粒的细腻程度不够，影响了药剂的溶解度？！
如果让药材彻底分解成更易吸收的形态，药剂的品质会不会提升？！
她一直忽略的关键问题，竟然就这么被破壁机解开了？！
“……我懂了！”
她猛地站起身，眼神明亮得像是找到突破口的猎人，直直地看向全茹云。
下一秒，她握住全茹云的手，语气难掩兴奋：“太感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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