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惊愕地望着秦如，心里狠狠一颤，“那，那个死丫头……”
秦如不解：“那个死丫头？”
王氏身体颤抖着，“长离……那个死丫头……她，她之前就说过，你会回答！”
秦如：“？？”
王氏回想着长离之前跟她说的话，向秦如复述了一遍。
秦如闻言，脸色骤变，“长离那小贱蹄子，真是这么说的？”
王氏忙不迭地点头，“当，当时我还不相信，但如儿……你真的回来了！”
说着，王氏心里猛地一跳。
难不成，真像长离说的那样，是她祖上没积德，连累了后代吗？
王氏忽然想起来。
她两个女儿，一个儿子……
好像直到现在，都没有生一个儿子。
大女儿那边，只有两个女儿，早就替姑爷纳了小妾，生了两个儿子。
小女儿秦如，到现在更是只有一个女儿。
秦大海如今……
也只有长离一个女儿。
难不成，真是他们秦家祖上的问题？
王氏想到这种可能，忽然有点窒息。
秦如一把握紧她的手，“娘……她，她是胡说八道的吧？她怎么懂这些？”
王氏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秦如心里有些害怕：“她肯定不懂这些的，对不对？！更何况，她之前不是病得快要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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