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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歆然，”程十鸢站在第一个鉴定出灵脉的女孩子面前，“你愿意加入天衡圣宗吗？”
卫歆然没有立刻回答，眼神平静而澄澈地看着她。
“加入天衡圣宗，能使我强大对吗？”
程十鸢点头，“没错，只要你愿意，天衡圣宗会让你们成为灵修，拥有别人没有的力量。”
“能让我过上崭新的生活对吗？”
“对。”
程十鸢确定，尽管现在的天衡圣宗比不上之前在修真界的时候，但是和她去过的那个村子比起来，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请问……”
卫歆然低头，躲在她身后的一个小女孩探出一个头来。
“我加入天衡圣宗的话，能带着我妹妹一起吗？我要照顾她，她才六岁。”
这下，程十鸢才发现原来卫歆然手上一直牵着个人。
小女孩看着很瘦，身上脸上都没二两肉。已经六岁的孩子却看着比同龄人小了很多，才三四岁的模样。
严重的营养不良。
“当然可以。”
程十鸢笑着，
“平时你修习的时候，宗门也会帮你照顾你妹妹的，你大可以放心。”
“那我加入。”
卫歆然紧握着妹妹的手。
“我想变强，我要保护她。”
“恭喜你，已经成功地迈出了成为强者的第一步。”
程十鸢让她和方天纵都站在一边，然后看向另一个黄脉拥有者——何盛。
“你……”
“我加入。”
还没等程十鸢按流程询问他的意愿，他先一步出声。
何盛眼神坚定，神情坚毅。
“我要向他们证明，就算我的精神力只有c级，但我不是废物。总有一天，我会成为让他们仰望的强者。”
程十鸢不知道何盛说的‘他们’是谁，或是把他遗弃到这个星球上的家人朋友，又或是看不起他们的其他星球上的所有人。
她只知道，但凡有这样的决心、不信命不认命的人，他本身就是个强者。
大半天过去，鉴定出了三个有灵脉的。
剩下的十几人里面，只有两个黄脉，还都是不想加入天衡圣宗，拿了鸡蛋就走了。
天衡圣宗在这个星球上的第一届招生大赛，以招收了三个弟子的结果落幕。
程十鸢看着眼前的方天纵、卫歆然和何盛，觉得复兴天衡圣宗的路还很长。
“既然你们入了我天衡圣宗，那以后就是天衡圣宗的弟子了。”
她说，
“我叫程十鸢，是宗门里的三长老。”
“长老？是什么意思？是很老吗？可是姐姐看着一点都不老啊。”
扒着卫歆然腿的小女孩天真地问。
“朵朵。”
卫歆然要去捂卫朵朵的嘴巴，生怕她再说什么话，以免惹得程十鸢不快。
“没事，”
程十鸢摆摆手，
“她这个问题问得很好，你们都知道长老是什么意思吗？”
方天纵和何盛摇摇头。
卫歆然：“不知道。”
“让我想想该怎么和你们解释～”
程十鸢摩挲着下巴，想到昨天像程希打探的星际世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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