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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家药铺最出名的不就是治断袖和治孕妇吗？郑老头年纪那么大，应该没人和他搞这种关系，看他走路的样子，也不像被搞那个。郑恒也不是，那就这一种可能了。”
干嘛这么吃惊的样子？他不是很聪明吗，现在这样子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当个奸细也真是需要好演技啊，难为他了。
王方衍告诉自己要冷静，这只是高琼的观察入微罢了。强忍住没问出口，你居然看别人走路的样子就知道...？
一瞬间，王方衍脑中全是高小霸王的种种离谱传闻。
“只凭这家药铺？可能只是碰巧呢？”
王方衍深呼吸后，勉强开口道。
“天下没有碰巧的事，普通人家生病去医馆，以柳中书的地位，请宫中御医来看也不算什么，可郑家却选择了成家药铺，他家又不是药特别好。
所谓卧床不起，根本就是怀孕了怕别人看到吧，毕竟怀孕的反应可瞒不住。当然也可能是流产了，小产确实要卧床养一养。”
“可是掌柜的不肯告诉我们...”
“这也不差什么，无非就是堕胎还是保胎的区别。”
“我以为那个药有问题。”
王方衍的想法和高琼初期猜测一样，柳夫人卧床不起，是有人不想她起来。
但因为柳夫人是王皇后的表妹，又不想害死她。
但怀孕，推翻了高琼之前的猜测。
说话间，二人已经走到新城公主府附近。
高琼主动邀请王方衍进府，二人就坐在离正门不远的一处水榭中。王方衍说自己也算通些药理，分辨一下药渣还是可以的。
“虽然是药渣，都混杂在一起，但应该是保胎用的。”
王方衍仔细辨认后说道。
“那就奇怪了，既然是保胎，为什么要借口生病？”
“民间向来有怀胎三月之前不能告诉别人有孕这种说法，会不会？”
说罢，王方衍也觉得哪里不对。
高琼却想到另一点道：“怪不得郑老头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丝毫没有被独子过世打击到。”
儿子死了，但还有孙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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