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因为德云社九字科相声演员周九良的恋情公布,频繁飞上热搜,所以现在网上对于德云社的各种评论都不少。
‘相声演员说学逗唱,‘神社’弟子牛批,靠恋情。’
‘恶臭宣传,酒店寻欢,贵社不愧全聚德。’
‘摆拍痕迹太明显,贵社想红想疯了。’
‘郭德纲也没别的本事了,一帮徒弟贯口不精板儿不会,市场热潮倒是跟的快,以前天天卖腐,现在又来卖恋情。’
‘一堆徒弟控场能力为零,脱离粉丝,狗屁不会。’
打开微博搜索德云社,似此类评论,铺天盖地,数不胜数。
栾云平发愁好几天,这事业上升期净是这种负·面·新·闻怎么行,可他又不能插手干预这些私事,愁的他给师父打了好几通电话,要不是商演已经提前报备好了节目,他都想把节目单给他们换了,把商演给他停了。
谢天谢地,这小子是个有成算的,几天小剧场下来那些不利流言也能压下去了。
“我还以为他结个婚把脑子也交代出去了呢。”
栾云平道,“闷不啃声的做大戏,烧饼说得不错,那小子就是微波炉里的炸弹。”
“瞎操心。”
郭德纲道,“靠本事爬事业的人还能怕了那些话?”
“本事大也抵不过有人天天泼脏水,毁在流言里的人才有一卡车。”
网上那铺天盖地的消息,都要借着周九良的事把德云社踩泥里去了。
“有师父,这些就都不惧。”
“那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师父也不是钢浇铁铸的。平时赖了呱唧的,出事儿就是大新闻,这几天小剧场下来小孟可长脸了。”
栾云平道,“大爷这媒做得真不赖。”
“大半夜的不睡觉羡慕你大爷会做好媒,我眼是瞎的,你找你大爷去吧。”
郭德纲当下就把电话挂了。
“老大年纪了还吃醋,我可是你的爱徒啊。”
栾云平对着手机嘟囔一句,滑屏接下无缝连接的来电,“哎,孟儿。”
“我商演没法干了,九良这是干嘛呢,人合商都该有意见了。”
孟鹤堂刷完微博一肚子气,对着电话噼里啪啦一顿诉苦,“节目单也不给我商量一下,我生日场都没三弦,省亲场都没三节,他给我贴板儿都已经是三年前的事儿了!电话不接,微信也不回,我管不了啦!”
栾云平这两天给孟鹤堂一天一个电话烦的不轻,“怎么又没法干了,大晚上的不睡觉,瞎嚎嚎什么。”
孟鹤堂翻波醋海,醋言醋语,酸味弥天,“他干嘛呢这是,平时让他唱两句比让他叫爸爸都难,这两天怎么了,去哈尔滨报复我去了怎么着,你还管不管啦!我要给他气死了,你把他调你们一队去吧。”
“干嘛呢这是,一点儿小事儿还至于生气?咱俩这关系,你知一声我就给你办了。”
栾云平心道九良去哈尔滨还不是你安排的,现在你又来叽歪,不是你说罚他去哈尔滨反省的时候了。
不过这话栾云平是不会再说了,这几天他说的够多了,奈何小孟打翻了醋缸一句也听不进去。
他摆出一副咱俩哥俩好的语气给孟鹤堂撑腰,“等二十三号相新结束吧,等结束了你让他来一队给春哥捧两场,要合适就把他留一队,高老板还挺喜欢他的。”
孟鹤堂没想到栾云平这次竟然给出了解决办法,他都愣了,“谁?给谁捧?”
“□□春啊,奥~我懂我懂,我懂你的意思了。”
栾云平神秘兮兮的,一副我懂你的模样,“我让他给高筱贝捧,让他下嫁。他不是头九么,不是傲么,不是不听话么,让他来一队我来治他,保证他以后再不敢尥蹶子。你放心,凭咱这关系我肯定站你这边儿,到时候让他后悔去吧。”
孟鹤堂吭吭唧唧的对着电话嘟囔一声,“也不至于。”
“至于,怎么不至于了,这不听队长的话必须让他收到教训,就这么定了,二十四号我就让他过来受两天总队长的教导。”
栾云平道,“不听队长的话,必须让他受到教训!行了,就这样,你放心我会维护你队长的权益的!就这样,睡吧不早了,明天你还赶商演呢。”
说完不等孟鹤堂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孟鹤堂对着电话哎哎半天也没法阻止栾云平挂电话,再打过去他就不接啊。
他叹口气,又按例拨了周九良的电话。
被挂了三次才接通,里边周九良不耐烦的声音传出来,“你又干嘛,你给嫂子打电话都没这么准时,你不用每天叮嘱我,我没撅人也没抖破包袱,演出效果特好,哈尔滨小剧场倒票的这两天都赚翻了,咱七队现在更难买票了。”
孟鹤堂,“……”你不如给他们抖几个破包袱让我有点安全感。
“今天最后一天也结束了,明儿下午三点你就到南京,咱们有的是时间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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