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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周九良的太太,七队一直有个简单又“刁钻”评价。
“贤妻良母”。
一个不甚符合以羸弱又坚韧的肩膀,努力撑起来半边天的新时代女性的观念与评价。
认真说来,贤妻良母这个词它也不是贬义,它虽是旧时代对于女性在家庭位置与家庭义务上的一种禁锢,但它也是对妻子在家庭付出的肯定与称赞。
当然,这词让七队队员来说就并不是那个的意思了。它这个贤妻的确是贤妻,良母却不是传统意义上爱子持家,教子有方的良母。
这个良母是对于周九良来说的。
周九良成婚以后,他们这个名义上的“队长夫人”就发生了一些极小却又不容人忽视的变化。
在后台越来越可爱的性子,在台上越来越活泼的风格,有时不经意间的暖心动真的很让人怀疑以前那个一语致死撅折队长的周九良是不是真的存在过。
越来越奶,让人不得不把它归功于那个和他一起组成新的小家庭的成员,周太太。
当然,这只是对于七队队员来说的。
他们的“队长夫人”周九良可不这么想。
让周九良自己来说,她的太太那是相当的难缠。
*
他们的相识,源于一场朋友聚会。
那次是他们在老五队时的队长饼哥组的局,一群人在一起简单的吃了顿有点闹腾的饭,安静的茶了会儿茶,之后就各自回家了。
到家后,孟哥先给他发了微信,问他说,“那个头发长长的,性格挺文静的那个女孩子怎么样。”
他回了句,“谁?”
四哥曹鹤阳也给他发了微信,问他,“那个单眼皮的,挺文静的女孩子怎么样。”
他回,“?”
临睡前,老队长饼哥给他打了个电话,“喝茶时坐你旁边那个白净净的姑娘怎么样?有没有留个联系方式?”
他回,“没注意,没有。”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过去了,他隐约也知道了饼哥组这个局的目的,不过之后各种的商演和杂志拍摄接踵而至,他也就忘了这件事。
只那晚三位师哥接连的问候,让他被迫留下了一个模糊又笼统的印象,长头发,单眼皮,白皙的皮肤,文文静静的性子,其他的就没了。
直到他们第二次见面,小姑娘主动过来给他打了招呼,“九良。”
声音怯怯的,还有点儿软,让周九良不由的放轻了声音,说了句,“你好。”
“啥好不好的,说的什么话,谁还不好咋滴。”
饼哥扯着破锣嗓子走过来,在他头上拍一下,扶他的肩膀上道,“来来来,相聚是缘,加个微信留个电话先。”
四哥曹鹤阳也走了过来拍他的脑袋一下,又用手肘顶了下他的胳膊,“快点滴。”
他只好自裤子口袋出来手机来,一边解锁一边对小姑娘道,“微信号就是我的手机号,我扫你。”
小姑娘拿出手机让周九良扫了下,通过之后,抬头笑眯眯的,“我姓山,山有景。”
他回道,“周九良。”
山有景,“我知道,小先生周九良嘛。”
低头当着周九良的面备注了‘小先生’三个字。
一场有目得的聚会再一次的结束了。
之后山有景发过信息给他,他都客气的回了信息。她也约过他,可不凑巧,那几次正碰上他和孟哥一起磨合新活,所以俱都回绝了。
直到第三次见面,周九良才真正注意到她。
他空降了一次小剧场,上场就见她坐趴在第二排正中央那桌上正端着茶杯滋滋滋的喝着茶水。
见他上场她似乎还惊到了,咳咳两声,把茶杯放下,胡乱的擦了擦嘴,抬手就扒拉她旁边的女生,俩人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直到他今天的搭档刘筱亭介绍完他,她才抬起头来对着他笑了笑。
他在台上不好回复,半天才卡着包袱回她一个浅笑,就见她起身冲着台上扬了扬手机,猫腰走了。
他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背影不由的心情大好,下班后竟鬼使神差的主动给她发了信息,“有时间么?”
山有景回他一张截屏,他还没来得及打开,她就又发了一串文字过来,“七点四十的电影有时间么?”
他回,“碰面还是接你?”
山有景回,“我减肥,走路。”
他捏着手机盯着屏幕盯了一会儿,想起她有些圆润的脸,又想起了今天下午她猫腰往外走的场景,不由的低声笑了笑,回她,“七点二十,影院门口见。”
结果他迟到了,不仅是迟到检票开场,他到电影院的时候那场电影都已经过半了。手机里又没有存着她的手机号码,他只得给她发了微信视频。
一通没人接,两通没人接,直到第三通视频通话发过去他才注意到前边沙发那儿一张一直嗡嗡嗡震响的桌子,旁边的沙发上还有个梳着马尾的姑娘正抱头睡的正香。
他走过去看了看,没看到脸,又觉得像她,只得围着那张桌子转两圈,又故意大声的咳嗽两声,可惜了那姑娘没啥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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